股份 限公
中国银行股 公司
A 股股份
份代码：601988
2013 年年度
中国银行简介
1912 年 2 月，经孙中山先生批准，中国银行正式成立。从 1912 年至 1949 年，中国银行先
后行使中央银行、国际汇兑银行和国际贸易专业银行职能，坚持以服务社会民众、振兴民族
金融为己任，历经磨难，艰苦奋斗，在民族金融业中长期处于领先地位，并在国际金融界占
有一席之地。1949 年以后，中国银行长期作为国家外汇外贸专业银行，统一经营管理国家
外汇，开展国际贸易结算、侨汇和其他非贸易外汇业务，大力支持外贸发展和经济建设。改
革开放以来，中国银行牢牢抓住国家利用国外资金和先进技术加快经济建设的历史机遇，充
分发挥长期经营外汇业务的独特优势，成为国家利用外资的主渠道。1994 年，中国银行改
为国有独资商业银行。2004 年 8 月，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挂牌成立。2006 年 6 月、7 月，
中国银行先后在香港联交所和上海证券交易所成功挂牌上市，成为国内首家“A+H”发行上
市的中国商业银行。2013 年，中国银行再次入选全球系统重要性银行，成为新兴市场经济
体中唯一连续 3 年入选的金融机构。
中国银行是中国国际化和多元化程度最高的银行，在中国内地、香港、澳门、台湾及 37 个
国家为客户提供全面的金融服务。主要经营商业银行业务，包括公司金融业务、个人金融业
务和金融市场业务，并通过全资子公司中银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开展投资银行业务，通过全资
子公司中银集团保险有限公司及中银保险有限公司经营保险业务，通过全资子公司中银集团
投资有限公司经营直接投资和投资管理业务，通过控股中银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经营基金管理
业务，通过全资子公司中银航空租赁私人有限公司经营飞机租赁业务。
在一百多年的发展历程中，中国银行始终秉承追求卓越的精神，将爱国爱民作为办行之魂，
将诚信至上作为立行之本，将改革创新作为强行之路，将以人为本作为兴行之基，树立了卓
越的品牌形象，得到了业界和客户的广泛认可和赞誉。面对新的历史机遇，中国银行将积极
承担社会责任，努力做最好的银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做出新的更大贡献。
发展战略
核心价值观
追求卓越
诚信 绩效 责任 创新 和谐
战略目标
担当社会责任，做最好的银行
发展战略总体要求
将中国银行建设成具有崇高价值追求的最好的银行，成为在民族复兴中担当重任的银行，在
全球化进程中优势领先的银行，在科技变革中引领生活方式的银行，在市场竞争中赢得客户
追随的银行，在持续发展中让股东、员工和社会满意的银行。
年报目录
项目 页码
释义
重要提示
荣誉与奖项
财务摘要
公司基本情况
董事长致辞
行长致辞
监事长致辞
管理层讨论与分析
综合财务回顾
业务回顾
风险管理
机构管理、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
展望
社会责任
股本变动和股东持股情况
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
公司治理
董事会报告
监事会报告
重要事项
董事、高级管理人员关于年度报告的确认意见 101
审计报告
会计报表
股东参考资料
组织架构
机构名录
释义
在本报告中，除非文义另有所指，下列词语具有如下涵义：
本行／本集团／集团 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或其前身及（除文义另有所指外）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子公司
财政部 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
东北地区 就本报告而言，包括黑龙江省、吉林省及辽宁省分行
独立董事 上交所上市规则及公司章程下所指的独立董事，及香港上市规则下所指的独立非执行董事
《公司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公司章程 本行现行的《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章程》
华北地区 就本报告而言，包括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山西省、内蒙古自治区分行及总行本部
华东地区 就本报告而言，包括上海市、江苏省、苏州、浙江省、宁波市、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及山东省分行
汇金公司 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
基点 万分之一
可转债 可转换为本行 A 股股票的公司债券
上交所 上海证券交易所
社保基金理事会 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
西部地区 就本报告而言，包括重庆市、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陕西省、甘肃省、宁夏回族自治区、青海省、西藏
自治区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分行
香港交易所 香港交易及结算所有限公司
香港联交所 香港联合交易所有限公司
香港上市规则 《香港联合交易所有限公司证券上市规则》
香港《证券及期货条例》 《证券及期货条例》（香港法例第 571 章）
银监会／中国银监会 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
元 人民币元
中国证监会 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
中南地区 就本报告而言，包括河南省、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深圳市、广西壮族自治区及海南省分行
中银保险 中银保险有限公司
中银国际控股 中银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中银国际证券 中银国际证券有限责任公司
中银航空租赁 中银航空租赁私人有限公司
中银基金 中银基金管理有限公司
中银集团保险 中银集团保险有限公司
中银集团人寿 中银集团人寿保险有限公司
中银集团投资 中银集团投资有限公司
中银香港 中国银行（香港）有限公司，一家根据香港法律注册成立的持牌银行，并为中银香港（控股）的全资子公司
中银香港（BVI） BOC Hong Kong (BVI) Limited
中银香港（集团） 中银香港（集团）有限公司
中银香港（控股） 中银香港（控股）有限公司，一家根据香港法律注册成立的公司，并于香港联交所上市
重要提示
本行董事会、监事会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保证年度报告内容的真实、准确、完整，
不存在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并承担个别和连带的法律责任。
本行于 2014 年 3 月 26 日召开了董事会会议，审议通过了本行 2013 年年度报告及摘要。
会议应出席董事 13 名，实际亲自出席董事 12 名。董事长田国立先生因重要公务未能出席
会议，委托执行董事李早航先生代为出席并表决。13 名董事均行使表决权。本行 8 名监事
列席了本次会议。
本行按照中国会计准则和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编制的 2013 年度财务报告已经安永华明会计师
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和安永会计师事务所分别根据中国和国际审计准则审计，并出具
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
本行董事长田国立、行长陈四清、主管财务会计工作的副行长王永利及财务会计机构负责人
肖伟，保证本报告中财务报告的真实、准确、完整。
本行董事会建议派发 2013 年度末期股息每股 0.196 元人民币（税前），须待股东于 2014
年 6 月 12 日举行的年度股东大会批准后生效。本次分配不实施资本公积金转增股本。
报告期内，本行不存在控股股东及其他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的情况，不存在违反规定决
策程序对外提供重大担保的情况。
本报告可能包含涉及风险和未来计划等的前瞻性陈述。这些前瞻性陈述的依据是本行自己
的信息和来自本行认为可靠的其他来源的信息。该等前瞻性陈述与日后事件或本行日后财
务、业务或其他表现有关，并受若干可能会导致实际结果出现重大差异的不确定因素的影
响。投资者不应过分依赖此等前瞻性陈述，其中可能涉及的未来计划等亦不构成本行对投
资者的实质承诺，请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
本行目前面临来自宏观经济形势以及不同国家地区政治经济形势变化的风险，以及在业务经
营中存在的相关风险，包括借款人信用状况变化带来的风险、市场价格不利变动带来的风险
以及操作风险等，同时需满足监管合规要求。本行积极采取措施，有效管理各类风险，具体
情况请参见“管理层讨论与分析—风险管理”部分。
荣誉与奖项
香港上市公司商会 中国《银行家》
公司管治卓越奖 最佳金融企业形象奖
中国中央电视台 《第一财经日报》
十佳治理公司 最佳公司服务银行
最佳预测金融机构
The Banker（《银行家》）
《21 世纪经济报道》
全球 1000 家大银行第 9 位
2013 年亚洲最佳离岸经营银行
Euromoney（《欧洲货币》）
《理财周报》
中国最佳现金管理银行
中国最受尊敬银行
中国最佳私人银行
中国最佳零售银行
Global Finance（《环球金融》）
新浪网
中国最佳外汇交易银行
中国最佳电子银行
中国最佳企业/商业信用卡银行
中国最佳贸易融资银行 《投资者报》
50 家年度最佳上市公司
Trade Finance（《贸易金融》）
中国最佳贸易融资银行 IR Magazine（《投资者关系杂志》）
大中华区投资者关系百强
The Asset（《财资》）
中国最佳贸易融资银行 中华英才网
中国最佳债券承销商 全国最佳雇主 TOP10
The Asian Banker（《亚洲银行家》） 南方报业传媒集团
亚太地区最佳人民币清算银行 国有上市企业社会责任榜百强企业
中国最佳网络银行产品
中国银行业协会
Asiamoney（《亚洲货币》） 公益慈善优秀项目奖
中国最佳私人银行
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
FORTUNE（《财富》） 十大关爱女性企业
2013 年“世界 500 强”企业，排名第 70
位 League of American Communications
Professionals（美国通讯公关职业联盟）
WPP 集团 2012 年年度报告综合类评比金奖
BrandZ 最具价值中国品牌 100 强
Interbrand
2013 年度中国最佳品牌 50 强
财务摘要
营业收入 营业利润 净利润
单位：百万元人民币 单位：百万元人民币 单位：百万元人民币
212,191
187,598 163,741
407,508 168,942 145,746
366,091 130,848
328,166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基本每股收益 平均总资产回报率 净资产收益率
单位：人民币元 单位：％ 单位：％
0.56 1.23
0.50 18.32
0.45
1.19
18.13
1.17 18.04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净息差 成本收入比（中国内地监管 非利息收入占比
单位：％ 口径） 单位：％
2.24
单位：％
32.45 31.73 30.61
2.15 30.50 29.81 30.41
2.12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信贷成本 不良贷款率 不良贷款拨备覆盖率
单位：％ 单位：％ 单位：％
236.30
0.32 0.32
1.00 229.35
0.95 0.96
0.29 220.75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2011 2012 2013
注：本报告根据《企业会计准则 2006》编制。除特别注明外，为本集团数据，以人民币列示。
单位：百万元人民币
注释 2013 年 2012 年 2011 年
全年业绩
利息净收入 283,585 256,964 228,064
非利息收入 1 123,923 109,127 100,102
营业收入 2 407,508 366,091 328,166
业务及管理费 (124,747) (116,143) (106,502)
资产减值损失 (23,510) (19,387) (19,355)
营业利润 212,191 187,598 168,942
利润总额 212,777 187,673 169,047
净利润 163,741 145,746 130,848
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 156,911 139,656 124,622
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 3 155,733 138,791 123,443
股息总额 N.A. 48,851 43,268
于年底
资产总计 13,874,299 12,680,615 11,829,789
客户贷款总额 7,607,791 6,864,696 6,342,814
贷款减值准备 (168,049) (154,656) (139,676)
证券投资 4 2,256,470 2,210,524 2,000,759
负债合计 12,912,822 11,819,073 11,072,652
客户存款 10,097,786 9,173,995 8,817,961
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权益合计 923,916 824,677 723,914
股本 279,365 279,147 279,147
每股计
基本每股收益（元） 0.56 0.50 0.45
每股股息（税前，元） 5 0.196 0.175 0.155
每股净资产（元） 6 3.31 2.95 2.59
主要财务比率
平均总资产回报率（%） 7 1.23 1.19 1.17
净资产收益率（%） 8 18.04 18.13 18.32
净息差（%） 9 2.24 2.15 2.12
非利息收入占比（%） 10 30.41 29.81 30.50
成本收入比（%） 11 30.61 31.73 32.45
贷存比（%） 12 72.52 71.99 68.77
资本指标
核心一级资本 925,037 N.A. N.A.
其他一级资本 698 N.A. N.A.
二级资本 262,768 N.A. N.A.
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 9.69 N.A. N.A.
一级资本充足率（%） 9.70 N.A. N.A.
资本充足率（%） 12.46 N.A. N.A.
资产质量
不良贷款率（%） 14 0.96 0.95 1.00
不良贷款拨备覆盖率（%） 15 229.35 236.30 220.75
信贷成本（%） 16 0.32 0.29 0.32
贷款拨备率（%） 17 2.62 2.62 2.56
汇率
1 美元兑人民币年末中间价 6.0969 6.2855 6.3009
1 欧元兑人民币年末中间价 8.4189 8.3176 8.1625
1 港币兑人民币年末中间价 0.7862 0.8108 0.8107
注释
1 非利息收入＝手续费及佣金净收入＋投资收益＋公允价值变动收益＋汇兑收益＋其他业务收入
2 营业收入＝利息净收入＋非利息收入
3 非经常性损益按照《公开发行证券的公司信息披露解释性公告第 1 号——非经常性损益》(2008)的要求确定与计算。
4 证券投资包括可供出售金融资产、持有至到期投资、应收款项债券投资、交易性金融资产。
5 每股股息＝股息总额÷期末股本总数
6 每股净资产＝期末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权益合计÷期末股本总数
7 平均总资产回报率＝净利润÷资产平均余额，资产平均余额＝(期初资产总计＋期末资产总计)÷2
8 净资产收益率＝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权益加权平均余额。根据中国证监会《公开发
行证券的公司信息披露编报规则第 9 号——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的计算及披露（2010 年修订）》（证监会公告
【2010】2 号）的规定计算。
9 净息差＝利息净收入÷生息资产平均余额，平均余额为本行管理账目未经审计的日均余额。
10 非利息收入占比＝非利息收入÷营业收入
11 成本收入比根据财政部《金融企业绩效评价办法》（财金【2011】50 号）的规定计算。
12 贷存比=贷款余额÷存款余额，贷存比按照中国人民银行的相关规定计算。其中，存款余额包括客户存款以及保险
公司和金融控股公司等同业存款。
13 资本指标相关数据根据《商业银行资本管理办法（试行）》（银监会令【2012】1 号）的规定计算，无同比数据。
14 不良贷款率＝期末不良贷款余额÷期末客户贷款总额
15 不良贷款拨备覆盖率＝期末贷款减值准备÷期末不良贷款余额
16 信贷成本＝贷款减值损失÷客户贷款平均余额，客户贷款平均余额＝(期初客户贷款总额＋期末客户贷款总额)÷2
17 贷款拨备率＝期末贷款减值准备÷期末客户贷款总额，根据中国内地机构数据计算。
公司基本情况
法定中文名称 中国内地法律顾问：金杜律师事务所
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简称“中国银行”）
中国香港法律顾问：安理国际律师事务所
法定英文名称 审计师
BANK OF CHINA LIMITED 国内会计师事务所
（简称“Bank of China”） 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法定代表人、董事长：田国立 办公地址：中国北京市东城区东长安街 1 号
东方广场安永大楼 16 层
副董事长注、行长：陈四清
签字会计师：张小东、杨勃
董事会秘书：范耀胜 国际会计师事务所
安永会计师事务所
联系地址：中国北京市复兴门内大街 1 号
办公地址：香港中环添美道 1 号中信大厦 22 楼
联系电话：(86) 10-6659 2638
传 真：(86) 10-6659 4568 首次注册登记日期：1983 年 10 月 31 日
电子信箱：ir@bankofchina.com 首次注册登记机关
公司秘书：杨长缨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
证券事务代表：罗楠 首次注册查询索引
www.saic.gov.cn
联系地址：中国北京市复兴门内大街 1 号
企业法人营业执照注册号
联系电话：(86) 10-6659 2638
传 真：(86) 10-6659 4568
电子信箱：ir@bankofchina.com 金融许可证机构编码：B0003H111000001
注册地址：中国北京市复兴门内大街 1 号 税务登记证：京税证字 110102100001342
办公地址 组织机构代码：10000134-2
中国北京市复兴门内大街 1 号
邮政编码：100818 注册资本：人民币贰仟柒佰玖拾壹亿肆仟柒
联系电话：(86) 10-6659 6688 佰贰拾贰万叁仟壹佰玖拾伍元整
传 真：(86) 10-6601 6871 报告期内注册变更情况：
国际互联网网址：http://www.boc.cn 2013年6月20日（法定代表人变更）
电子信箱：ir@bankofchina.com
证券信息
客服和投诉电话：(86)区号-95566
A 股：上海证券交易所
香港营业地点：香港花园道 1 号中银大厦
股票简称：中国银行
选定的信息披露报纸（A 股） 股票代码：601988
《中国证券报》、《上海证券报》、
H 股：香港联合交易所有限公司
《证券时报》、《证券日报》
股票简称：中国银行
刊登年度报告的中国证监会指定网站 股份代号：3988
http://www.sse.com.cn
A 股可转换公司债券：上海证券交易所
刊登年度报告的香港交易所网站 可转换公司债券简称：中行转债
http://www.hkexnews.hk 可转换公司债券代码：113001
年度报告备置地点
中国北京市复兴门内大街 1 号
注：2014 年 3 月 25 日召开的本行 2014 年第一次临时股东大会已审议批准关于选举陈四清先生为本行执行董事的议案。本行董事会会议
已审议批准关于选举陈四清先生为本行副董事长的议案。陈四清先生将自中国银监会核准其任职资格之日起担任本行副董事长、执行董事。
董事长致辞
2013 年是我加入中国银行的第一年。在此，我非常荣幸地向广大股东和各界朋友报告中国
银行过去一年的经营业绩：全年实现净利润 1,637 亿元，比上年增长 12.35%；实现归属于
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 1,569 亿元，比上年增长 12.36%；实现每股收益 0.56 元，比上年增
加 0.06 元；平均总资产回报率 1.23%，比上年上升 0.04 个百分点；资产质量保持稳定，不
良贷款率控制在较低水平。本行董事会建议派发 2013 年股息每股 0.196 元，将提交 2014
年 6 月召开的股东大会审议。
过去一年是银行业经营环境发生深刻变化的一年。后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持续发酵，世界经
济艰难复苏。国内经济稳中有进，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提速，市场化改革加快推进，网络金融
蓬勃兴起。面对错综复杂的经营形势，本行坚持担当社会责任，自觉将自身发展与国家战略
紧密结合起来，抓机遇，拼市场，调结构，控风险，各项工作取得良好成绩，向着“做最好
的银行”的战略目标迈出了坚实一步。
一年来，本行业务结构进一步优化，集团净息差持续上升，非利息收入在营业收入占比继续
保持市场领先。差异化竞争优势进一步巩固，海外业务对整个集团的贡献度显著提升，综合
经营收入在集团营业收入中的占比大幅提高。人民币国际化业务领先于国内外同业，全球人
民币清算网络更加完善。成功支持双汇国际并购美国史密斯菲尔德公司、中海油并购加拿大
尼克森公司等重大项目，在国际国内市场上的影响力不断增强。流动性管理成效显著，充分
发挥了大型银行在维护金融市场安全与稳定中的骨干作用。本行的表现获得了各方认可，评
级机构上调了本行信用评级，资本市场反应积极。
2013 年，本行董事会认真贯彻落实国家政策和监管要求，勤勉敬业，忠实履职，对本行战
略规划、业务策略、风险管理等重大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和科学决策，指导本行实现持续健
康较快发展。认真落实银监会《商业银行公司治理指引》，实施董事会成员多元化政策，董
事会决策效率和专业水平进一步提高。修订公司章程中的利润分配条款，更加注重保护中小
投资者利益。
2013 年 3 月，肖钢先生因工作需要辞去本行董事长、执行董事、董事会战略发展委员会主
席及委员的职务。2014 年 1 月，李礼辉先生因年龄原因辞去本行副董事长、执行董事、董
事会战略发展委员会委员及本行行长职务。肖钢先生和李礼辉先生在中行工作的时间都分别
长达 10 年左右。10 年来，他们作为杰出的银行家，为中行事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团结
和带领全体员工开创了中国银行改革发展的崭新局面，为再创中国银行的百年辉煌做出了卓
越贡献。在此，我谨代表董事会，代表海内外全体员工，向肖钢先生和李礼辉先生表示崇高
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过去一年，本行还按照法律法规和公司章程的规定，顺利完成了部分董事和管理层成员的变
更。陈四清先生已于今年 2 月正式出任本行行长。姜岩松女士、梁定邦先生、黄世忠先生、
黄丹涵女士不再担任本行董事，王勇先生、陆正飞先生、梁卓恩先生新任本行董事。我谨代
表董事会，向离任董事在任职期间为本行做出的巨大贡献表示高度赞许和诚挚谢意！同时向
董事会的新成员表示热烈欢迎！
当前，世界经济格局和金融版图正在发生深刻变化，中国经济金融也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新阶
段，银行业面临重大机遇和严峻挑战。回顾现代银行业 300 多年起起落落的发展历程，一
家银行要想在深刻变革的环境中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紧紧跟随国家发展战略，深刻把握全
球发展趋势，始终秉承客户为先、服务至上的文化，不断增强改革创新的精神，牢固树立长
期稳健经营的理念。为此，中国银行将以“担当社会责任，做最好的银行”为目标，致力于
成为在民族复兴中担当重任的银行，在全球化进程中优势领先的银行，在科技变革中引领生
活方式的银行，在市场竞争中赢得客户追随的银行，在持续发展中让股东、员工和社会满意
的银行，不断追求卓越，实现基业长青。
2014 年是充满变革与希望的一年。本行将更加自觉地把自身发展融入到经济转型和社会进
步的整体格局之中，深化改革以促发展，加强创新以争市场，加快转型以求效益，管理风险
以控成本，积极进取，奋发有为，努力担当社会责任，做最好的银行，用更加出色的业绩回
报广大股东和社会各界的信任与支持！
田国立
董事长
2014 年 3 月 26 日
行长致辞
2013 年，全行员工紧紧围绕“担当社会责任，做最好的银行”的战略目标，坚持以效益为
中心，奋力拼抢市场，加快调整结构，有效管控风险，全面完成全年经营目标，取得了良好
的业绩。全行资产总额、负债总额稳步增长，盈利能力持续提高，资产质量保持稳定，资本
充足率符合监管要求。连续 25 年入选“世界 500 强”，连续 3 年入选全球系统重要性银行，
品牌价值持续提升。
我从 2004 年 7 月到中国银行履职，到今年初离开行长岗位，近十年的时间匆匆而过。
十年来，我们紧紧依靠广大员工，办成了股份制改造、信息科技蓝图建设等一系列大事，办
好了奥运金融服务、百年行庆等一系列喜事，办妥了汶川地震灾后重建、应对国际金融危机
冲击等一系列难事，成功抓住经济社会平稳快速发展的重大机遇，积极参与中国金融改革发
展的历史进程，实现了又好又快持续增长。
十年来，我们大力弘扬“为社会谋福利、为国家求富强”的中行传统，坚持金融服务实体经
济的本质要求，全力支持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进步。充分发挥国际化、多元化优势，积极服
务中国企业和个人“走出去”，大力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坚持以金融力量推动生态文明、环
境保护、科教文卫等各项事业发展，积极参与扶贫、赈灾、慈善等各类公益活动，努力为员
工创造良好的成长环境，有力地推动了社会、银行、员工和谐发展。
行长的职位只能委任给一个人，但行长的职责履行是全行各级管理者和全体员工共同工作的
成果。因此，大家的信任与支持、认真与负责、协调与合作、勤奋与奉献，是银行的财富，
更是对我个人的馈赠。借此机会，我衷心感谢海内外全体员工的辛勤工作和无私奉献，衷心
感谢董事会和监事会的指导与帮助，衷心感谢广大投资者和各界朋友的信赖与支持！
陈四清行长年富力强，怀才抱德，长期在中行工作，熟悉中行情况，具有丰富的业务实践和
管理经验。必将不负众望，再创佳绩。
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号角已经吹响，中国银行面临新的发展机遇。中行领导班子团结有力，
30 万海内外员工众志成城，相信中国银行一定能够实现“担当社会责任，做最好的银行”
的战略目标。
如今，我不再担任行长，但我仍
